“哎呀。”乔琳宣做作地收口，故作不好意思道：“梁小姐，不好意思啊，我不是在说你，你别介意。”

“没关系。”

寇烟勾唇，端起茶抿了一口，“乔小姐是来做体检的？”

乔琳宣笑容得意，“孕检。”

寇烟故作诧异，“你怀孕了啊？”

“……”

寇烟靠近点，仿佛跟乔琳宣是好友，一脸好奇地问：“是二胎吗？”

乔琳宣脸色一僵。

寇烟恍若未觉，“我记得你之前怀过一次，生了女孩还是男孩？”

这个话题是乔琳宣的雷区，谁提谁死，更何况，她流产，寇烟当年是知道的，她还去寇烟外婆住的医院闹过。寇烟提起，分明就是故意刺激她。

她浑身绷紧，瞥到茶几上的茶杯，下意识伸手去拿。

寇烟眼疾手快，拿走了茶杯。

四目相对，寇烟淡定冷漠，乔琳宣满眼怒火。

“乔小姐，我自认跟你无冤无仇。”寇烟道。

乔琳宣看了眼四周，也不再伪装，低声道：“你跟我无冤无仇？就是因为你，我第一个孩子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