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承禹：！！！

他一秒坐直了身子，两眼爆发出八卦的光芒，并光速掏出了手机。

“来！把你刚才那句话再说一遍。”

裴修：“……”

应承禹还真把摄像头给打开了，好死不死地对准他的脸，一边拍一边问：“哎，你跟我说说，有多喜欢她，对比当初对苏栩，哪个更多一点？”

裴修挪开了他的手机，面色不虞，“别拿她跟苏栩比。”

应承禹把镜头重新对准他，“是她比不上苏栩，还是苏栩比不上她？”

“……”

裴修觉得这个问题毫无意义。

喜欢，根本不能比较。

他当初给苏栩的，的确是独一无二的，且是再也无法给出的极限。

他想过要娶苏栩，和她共度一生。

可苏栩回报他的，却也够他恶心一辈子。

他给寇烟的，也许不多，却是他当下能给出的上限。

如果易地而处，当初他先遇到的是寇烟，或许，他对寇烟，会比对苏栩更真诚热烈。

应承禹见他不答，又发出灵魂一问：“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安置她？”

“带她回金陵。”

“还维持原状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