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深呼吸一口，整理好情绪才往里走。

见她一个人来，老人家忍不住多问了一嘴。

“周……治学他今天比较忙，在开会。”

老人家连说工作要紧。

寇烟看着外婆沟壑纵横的脸，在听到她和周治学的近况时，明显露出喜色，心里真不是滋味儿。

医生告诉她：“明天下午有几项检查，你最好过来陪着病人。”

寇烟一口应下。

从医院离开，她回到家时，已经很晚了。

电梯一开，却看周治学站在门口。

四目相对，周治学面色冷淡，寇烟莫名察觉到一丝不安。

“你开完会了？”

“嗯。”

两厢无话。

寇烟忐忑地开了门。

进了屋，她习惯性地去烧水。

周治学则进了卧室，说要在她这儿洗个澡。

寇烟内心抗拒，可想着例假还在，周治学上次没乱来，这次应该也不会，直接拒绝反倒有些突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