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又说道,“既然胡将军受命在身,孤也不好为难,告辞。”

彬彬有礼的模样与七皇子形成鲜明的对比。

七皇子脸色霎时一阵青一阵白。

“哼!”

他只好一甩袖袍,快步离开了天牢。

其他人见此,也都纷纷离开。

深锁的天牢内,便只剩下了胡英和陆桓。

“桓王殿下。”

对待陆桓这个与陆辰关系特殊的皇子,胡英倒没有冷着脸。

他犹豫了一下。

“您也要提审?”

“虽说以您与殿下的关系,卑职按理是不该阻拦,但此事事关重大……”

陆桓拍了拍胡英的肩膀,“你做得很好,就该保持这种态度。”

“即使是孤也不能例外!”

陆桓看了一眼胡英身后神智未清的魇,又看了一眼天牢大门,众人离去的方向。

他说道,“而且,孤也得避嫌,若是真提审了,那才叫麻烦。”

陆桓身旁的门客不解,“这……是为何?”

陆桓白了他一眼,“你真是练武练傻了。”

“想想看,在魇根本没有暴露,没有人察觉的情况下,突然有一只魇被人撕掉了人皮,抓进了天牢。”

“那你不会觉得,来提审魇的人里面有魇的同伴在?想来杀人灭口,或是将此獠救出,以免它说出不该说的东西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