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允书啧舌,“啧啧,真是个榆木脑袋啊。”
剑临天抱着双手,酷酷道:“害....有时候,我是真羡慕清衍。”
白慕寒耸了耸肩,挑眉道:
“谁说不是呢?”
清衍骂骂咧咧。
“你们都说什么呢,莫名其妙,是不是有病?”
正所谓当局者迷,旁观者清。
直男是恋爱里的大聪明。
不可说,不可讲。
凉凉凉。
没心没肺的少年郎。
众人离去后。
许轻舟也起身走出了大堂,直奔镇妖城的老地方而去。
要走了。
他也要去跟“它们”好好告个别。
许轻舟走后。
那殿后走出了一个儒生少年郎。
一手握笔,一手持一卷书,书中墨迹未干。
写的是。
[入仙竹秘境百年,最后一日,先生召集众将议事。]
[讲了两件事。]
[第一件,忘忧军解散。]
[第二件,好好告个别吧。]
舟平安收笔,轻轻合上那卷书,望向穹顶,双眸似洞穿了房顶,目色沉沉,话音沉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