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声音像是从干涩的喉咙里挤出来,叶柏生同时感觉到江屿要杀人的眼神。

叶柏生没了之前的自信,吓得屁滚尿流地跑了。

谢聿礼冷冷收回视线,像是看到了什么脏东西,只觉得晦气。

他让江屿先回去,自己直接去了小楼。

房门半掩,里面透着幽暗昏黄的光。

他轻轻推开门,只见床上躺着一人一狗。

小狗听觉敏感,立即翻滚过球一样的小身体,竖起耳朵看着他。

大概是认出他来,对他开始晃尾巴吐舌头。

谢聿礼坐到床边,打量少女睡得娇憨的柔美的脸。

有那样一个父亲,难怪她明明是刺头一样的个性,却深知明哲保身的道理。

他一想到她父亲刚刚把她当成商品一样和自己讨论价格,心里就憋着一股怒气。

好像随便是个男人,他父亲都愿意把她拱手送人。

他的手划过她光滑细嫩的脸,也是可笑,他关着她,不放她自由,却在怪另一个男人把她当商品。

可是别人就是不行。

他霸道的想。

她应该是属于他一个人的。

女孩浑然不觉有人坐在自己身边,翻了个身,及膝的睡裙裙摆往上窜了窜,白花花的一双腿,修长匀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