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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齐从幻觉中幽幽醒来。

面前，一个女人急忙端着一杯水，扭着娇臀走过来。

“你终于醒了？秦凡，先别急着起来，喝口水再说。”

这个女人并不是秦瑶，但张齐认识：“是你，楼凤……”

楼凤脸色一拉：“你是认真的？”

张齐没有理会她，他怔怔的看着天花板，眼角突然流出了两滴泪水。

楼凤吓了一跳：“别这样，我最见不得男人流眼泪，你不会一会儿还要陷入幻觉，以后都醒不过来了吧？”

“你别担心，秦小姐会想办法把你唤醒的，你好不容易醒来一次，有什么话想对秦小姐说的赶紧说，免得一会儿又晕。”

她还以为张齐的苏醒是暂时的。

张齐摇了摇头，伤感道：“我不会再回到幻觉中了。”

楼凤一脸惊喜：“什么？你恢复了？”

“不对，既然你恢复了，那你哭哭唧唧干什么？”

张齐道：“我突然不想醒了。”

“什么？”

张齐摇了摇头，他挣扎着坐起身来：“没什么。”

窗外一抹阳光照进来，刺的他眼睛生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