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这是第多少次，黑无界成型后，自己走到楚默身边，然后往楚默身前一坐。

他已经放弃抵抗了，反正跑也跑不掉，干脆省省力气。

“楚默，我算是知道了，你是想学我的阴阳转换？我告诉你吧，不可能的！”

“我跟你不一样，你是人，而我不是！”

噗的一剑，黑无界又死了……

白无界坐在黑无界刚刚死的地方，饶有兴致的看着楚默，“怎么？我说的话你还不信？别浪费时间了，没用的。”

“你能不能把嘴闭上？”楚默微微皱眉。

“你杀了我快五百次了，你倒是看出点什么没有？”白无界脸上挂着肆无忌惮的笑容，“我说了，我不是人，我是规则所化，你学不来的。”

楚默冷笑一声，“我要是你，最好祈祷我早点学会，不然一年半的时间，够你死几百万次了。”

毫无疑问，白无界很快又死了……

第一天直到深夜，楚默与今天值班的黑无界坐在地上一起休息。

“喂，弄点吃的啊。”黑无界无聊的躺在地上，看着天幕的窟窿。

楚默没理他，还在苦思黑白无界之间的转换。

“真没意思，我先睡了，明天继续。”黑无界转了个身，睡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