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人，哪里还有当初那个跟随楚默征战外族，立下赫赫战功的悍将，根本就是一个痴呆！

元神一直是修真者最关键，也是最薄弱的环节，元神损伤后，会出现各种难以预测的情况，当初楚默是先精神萎靡，然后是丧失记忆，最后记忆越来越模糊，如果再发展下去，还会出现更加严重的后果。

而纳兰夜枭就算有噬灵洞府续命，但此时已经形如痴呆。

楚默微微眯起眼睛，难怪秦怡没有杀纳兰夜枭，人都已经变成这样了，还有什么用，对于一个修真者而言，这样的折磨，简直比死更痛苦。

尊严尽失，生不如死！

就因为纳兰夜枭曾经对自己死心塌地？没有与他们同流合污？

上一世，楚默高高在上，他没有注意过纳兰夜枭这样的底层将领，许多人却视他为那最强战神，甘愿跟随他征战万族，为人族崛起战死沙场。

但，楚默甚至连许多人的名字都不曾记住，他只是在追求自己的大道，追求着打破百万年来的那重禁锢。

仿佛命运在跟他开了一个玩笑，这一世，他一路走来，却与这些他上一世不熟知的旧部再次产生了交集。

不幸的是，似乎有人比他更加干脆利落，抢先铲除异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