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杀光你们，已经够仁慈了，还想我对你们有什么好脸色？”

说完，楚默转身走向村子。

楚默在村口轰开一个巨坑，将一具具尸体，大人小孩，老人的，全部搬了过去。

楚默还记得这些孩子们整天在村子里跑来跑去，他们都喊自己“楚哥哥”。

分糖的时候，他们的脸上一个个都笑开了花，好像吃到了世界上最好吃的美味。

楚默教水水认字的时候，孩子们也会跑过来，乖乖的坐在一旁认真的听着他讲课。

然而，此时他们已经变成了一具具冰冷的尸体。

楚默抱起阿婆的尸体，一步步走向坟地。

“小默，多吃些，你一个大男人吃那么点哪里顶饱啊，阿婆吃不了多少的。”

“水水，别老缠着你楚哥哥，楚哥哥身上还有伤呢。”

“今天把竹篓全都卖了，赚了不少钱呢，这两个白面馒头你们两一人一个。你们吃吧，不用给我，我已经吃过了。”

“小默这是我照着你的鞋子比的，也不知道合不合适。本来想多纳几双，没想到你这么快就要走了。”

还记得阿婆苍老的手抚平他衣服上的皱着，也还记得阿婆坐在院子里，笑着看他和水水打闹……

楚默的眼睛有些模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