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此时，他的心情开始变得有些复杂了。

楚默，在剑术造诣上，已经超越了聂远征！

这样一个对手，留给白晓鹤的已经只有两条路了，一条，杀之以绝后患，而且必须要尽快！

一条，过往一笔勾销，白家两人惨死既往不咎，从此以后与楚默井水不犯河水。

对于白晓鹤而言，他此前从没想过第二条路，甚至没有出现过这个选项，但是此时此刻，眼看着第五支木剑折断，他脑中，竟然冒出了这个选项！

同样作为一家之主，他甚至有些惊叹于姬周的先见之明！
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
第五杀阵，楚默以剑拄地，大口喘着粗气。

他的头发已经全部湿透，衣服被鲜血彻底染红，他的脚下飞剑的“尸体”堆积如山……

“好一个狂杀阵，真是好久没有战得如此痛快了。”楚默深吸一口气。

如此超高强度的大战，虽然没有耗费他太多的灵力，但是他的体力和精力耗费都极为严重，加上肉身上被割破了无数伤口，气血损失也让他有些头晕目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