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，楚默的消耗同样要倍增。

“青鹂，今天的事不要告诉任何人，包括欧阳老师，能做到吗？”

青鹂现在还没缓过来，楚默这个小师弟也太直白了吧。

又是什么第一次有点疼，又不让告诉别人，这让她越想越紧张，心脏怦怦直跳。

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，青鹂怯怯的看着楚默，“那个，不会出什么事吧，我两年后还要去天才赛。”

“能出什么事，有我在呢。”

青鹂紧张得咬着嘴唇，楚默应该没有那么鲁莽，应该不会怀孕的。

“那好吧……”青鹂的声音已经细若蚊声，低着头不敢看楚默。

“那你把衣服脱了。”

青鹂眨不眨吧眼睛，“我，我自己脱？”

这未免也太没有情调了吧。

楚默皱着眉头，这女人到底在想什么，她不自己脱还要自己给他脱？

“你自己脱，我也要脱衣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