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山道长朝着美妇和煦一笑,“夫人不必过分伤心,可否将小君的手给贫道,贫道再诊诊脉。”

美妇犹豫一番,才依依不舍的松开小君的小手。

青山道长坐在床边,单手捏住小君手腕,搭指把脉,望闻问切。

片刻后,青山道长将小君的手轻轻放在床上,面色凝重的站起来。

“各位,恐怕即便是太乙赤火金针也很难唤醒病人。”

“啊!什么!”众人惊诧。

青山转身看向美妇,“夫人,请问小君是何时出现异状的?”

美妇强忍泪水,这个问题她其实回答过无数次了,每个医生几乎都会问她,所以她也没有多想,“半个月,那天晚上小君突然开始发烧,温度也不是很高,38度上下,一开始我们也就以为是一般的感冒发烧,给小君吃了点退烧药就让他睡了,可是那一睡,小君就没再醒过来……”说着说着,凌夫人又开始落泪。

青山道长摇摇头,“夫人,先不要过分伤心,以贫道推断,仅仅半个月,病情不可能这么严重,这个时间恐怕不对,还请夫人再仔细回忆回忆,在这之前,小君是否还有其他症状。”

凌夫人猛然抬起头,这个问题,倒是第一次有人追问。

有不同,也许就有希望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