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过分了!
王班头呵呵一笑,不做声。
石鸿立马会意,“晚上我请喝酒。”
这还差不多。
王班头这才好心替他解惑,“天牢这地,只有一种情况会出现你所说的万一,那就是外面开始杀人了。懂了吗?”
石鸿似懂非懂,看起来像是懂了,貌似又没有懂得彻底。
王班头摇摇头,这榆木脑袋,真是没救了。要不是石鸿有个漂亮表妹,想出送表妹给范狱丞做妾的办法,再给十年,姓石的也当不上班头。
不过,石鸿的脑袋什么时候开的窍,竟然想出送表妹的办法。莫非是得了高人的指点?
王班头打定主意,晚上喝酒的时候,趁机将石鸿灌醉,套出真话。
范狱吏长吁短叹,他将陈观楼叫到公事房说话。
“头痛啊!上面这次做得太过分了。”
陈观楼嗯嗯两声,算是附和。范狱吏只是需要一个倾诉者,而不是给他提意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