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信不信我?我说我们都没事,你信不信?”陈观楼盯着他,眼中是强烈的自信心。

肖金下意识点头,“我自然相信陈头。”

“信我就继续守着灵堂。放心吧,接下来不会有人再来闹事。我去见柳氏,问问她有什么要求。你替我盯着这里,让大家都安心做事,晚上冠美楼吃席面,最上等的席面。”

“好嘞!”

要笼络人,吃好喝好必不可少。人生在世,吃喝二字。大家辛苦帮忙,又受到惊吓,理应吃一顿好的,给众人压压惊。钱,自然是从奠仪里面拿。

来到后院花厅,陈观楼让粗使婆子通知柳氏,有事情商量。

片刻之后,柳氏一身孝服出现。

女要俏,一身孝!

这一刻,陈观楼终于体会到此话的精髓。

柳氏身批麻衣,头上披着麻布,腰间一根麻绳,脚上踩着一双素色锻面绣鞋,聘聘婷婷,柔柔弱弱,似溪水似河流似心头的朱砂痣,温温柔柔无声无息的划过心间,留下一道浅浅的痕迹,许久都舍不得擦去。

比起奔腾的河流,宁静的溪水,更能打动人心。恨不得将这一抹溪水捧在手心,肆意玩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