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这一刻，他才明白，沈澈的棱角并没有磨平，他只是在蛰伏。

……

自从那晚见过沈澈之后，向楠就没听说过沈澈的动静了。

就像四年前一样，好像突然蒸发了一样。

反倒是沐毅经常会到军区来一起吃饭。

向楠经常想着想着沈澈就想出了神。

“向楠，你在想什么？”

“嗯？”

向楠回头看着目光关切的沐毅，牵强地扯了扯唇瓣，“没什么。”

沐毅放下筷子，双臂交叠放在桌前，“一般情况下，女人说没什么就是有什么的意思，跟我不用客气，心情不好或者是有什么想问的都可以跟我说的。”

听到沐毅的话，向楠鬼使神差地被他蛊惑到了。

她问：“你知道沈澈最近在干什么吗？”

“团长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