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慕寒的脚步顿住，他转过身来，托起虞七七的小脸。

娇俏的小脸上全都是水渍，雨水和泪水在她脸上交汇着，已经分不清楚了。

但是席慕寒能清晰地辨认出她脸上的泪水，她脸上的泪水让他感觉到了涩意。

“不，不是你不好，是我不好，我配不上你，我一开始就不应该答应你的追求。”

他明知道自己的身体不好，却还是任性地接受了她的追求，强势地介入她的生活，染指她的点滴，让她习惯他的存在。

可是等她终于离不开他了，一通跨洋电话，却让他不得不负离开，甚至还伤透了小丫头的心。

他的本意是给小丫头幸福，看着她开心快乐。

然而，事与愿违。

这一刻，席慕寒忽然很想打自己。

虞七七抱着席慕寒的腰，哭着挽留，“不，不是的，你答应过我，要跟我在一起一辈子的，你怎么可以说话不算数呢？”

冰凉的指腹抹去虞七七脸上的水渍，喉咙酸涩，“对不起。”

“谁要你的对不起，你的对不起值几个钱，我要你说你爱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