欧阳昊咬了咬牙，低声道：“如果我求你呢？”

虽说是求人，可皇甫景没有听到半分求人的语气，反而颐指气使更多一些。

“我早就提醒过你们，不要去招惹席慕寒，是你没管住你的宝贝儿子，还有……”

皇甫景顿了顿，“你的人情在我这里不值钱。”

说完，皇甫景径自挂断了电话。

偏头看着窗外簌簌而过的景物，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可悲，强忍把眼眶里打转的湿润，不让它掉下来。

姜姗姗看了他一眼，抿了抿唇，伸手过去，“喏，刚才擦手的时候不小心多抽了一张纸，便宜你了。”

皇甫景垂眸看了眼姜姗姗纤长的手指捏着的纸巾，心里那块被挖空的地方瞬间被填满，他吸了吸鼻子，感性地说：“谢谢。”

“客气了。”姜姗姗拍了拍他的肩膀，“一会儿下车的时候记得还我一包。”

皇甫景：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