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阳弹了弹烟灰:“首先,你是聪明反被聪明误,因为自己的小聪明才导致自己沦为这般田地,算不得玩鹰人,更不是被鹰啄了眼,其次,我和路建涛不是一类人,同样觉着你好笑不假,但他觉着你好笑,是因为你没了利用价值,没了让他对你高看一眼的资格,
而我觉着你好笑,纯粹是因为你自讨苦吃的过程着实令人不齿,就像是一个成年人和小孩子抢糖吃,最终非但没有抢到,反而还让自己挨了几巴掌。
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,我跟你说这些,不是在嘲讽你,也不想踩你几脚,只是想让你知道,你到底输在了哪。”
任大丰冷笑道:“让我知道输在了哪,不就是在衬托你赢得我有多轻松,从而来证明你比我有多强嘛,说到底,还是在借机嘲讽,落井下石罢了。”
陈阳蹲下身子,叼着烟道:“如果我想落井下石,就不会浪费时间跟你这么一个丧家犬来废话连篇了,直接踩你几脚,骂你几句,不是能让我心中更爽利?”
听闻此话,任大丰不禁皱起了眉头。
“那你跟我说这些,是什么意思?”
“我不是告诉你了嘛,只是想让你知道,你输在了哪。”
“仅此而已?你没有其他意图?”
“呵,你觉着现在的你,还能有什么值得我图谋的?”
“我……”任大丰顿时语塞,撇了撇嘴后嘟囔道:“我是没资格再让你有所图谋了,可我确定,你跟我说这些,绝不只是单纯让我明白一些道理那么简单。”
“哈哈,那你觉着,现在这时候,我跟你说这些,还能有什么其他用意呢?”
“我不知道。我就算不被你踢出二建,也肯定会要被你一撸到底了,用路建涛的话来说,我现在对你,对他既没有利用价值,也没有值得你们再花心思对付的筹码,既如此,就是废物一个,所以我想不通,你除了想嘲讽我几句,以及对我落井下石外,还能有什么理由跟我说这些道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