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杜明娴就知道对方要干什么,古代版的刺身,针在身上还是非常痛的,边刺婆子还边解释,“每个人的花纹都是一样的,以后见到这种花纹就代表是自己人。”
杜明娴翻了个白眼,她都没有见过花纹,这婆子说话,可真搞笑。
她快完事儿,婆子拿了两个铜镜,一个在前,一个在后,杜明娴看清肩膀上的花纹,红的妖艳,像彼岸花盛开,很漂亮。
“行了,出去吧。”婆子走前,还给了她一包药,“这药拿着给身上上。”
杜明娴接过药,转身离开。
她离开时还是下意识将脸遮住,出去在外面遇到有在排队,想来刺身这事儿,恐怕是批量的。
在这里没有过年与不过年的说法,该训练还是训练,连加餐都没有,不过最近大家开始了对打练习。
只有打败你的对手,才能去吃饭,否则就饿着。
杜明娴总感觉分给她的对手特别厉害,需要花很长时间才能打败对方。
这天,与杜明娴对打过的黑衣人,眼底带着满意的笑容离开。
黑衣人很快就到一间屋子,屋内坐着一个男人正在喝茶,看上去三十来岁,神情严肃,黑衣人进门就露出脸来。
“老大,这个苗子不错,可以给安排一些重要的活,而且感觉她脑子也活,听说每次屋里单独的那张床都是她的。”
“试过了?”
“嗯,身手很厉害,重要的是有股子不服输的劲儿,挺厉害的。”
“再观察观察,若此人当真可堪大用,不防是个好棋子。”
“就是可惜,听说脸被毁了。”
“自己毁的。”
“真是个狠人。”
“狠了,才能办成事儿。”
杜明娴不知道自己的表现已经引起别人注意,最近她的练习越发刻苦,不管是身手,还是运行内功,或者轻功,她都尽可能多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