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四郎听懂了,这是感觉对孙家人的惩罚还不够,“那我们再干点别的,让他们彻底蹦跶不起来。”
“怎么个彻底蹦跶不起来?”
“孙家总给官府送银子,我们想办法让他与官府的关系臭了,这样他们之间就算再送银子,也回不到从前。”
杜明娴想到知县大人后院起火的事情,“可能这件事情简单,知县大人有个妾室与孙家家主有染,这件事情知县大人已经知道,做为男人肯定不会受下这份气。”
“不,不。”凌四郎说:“一个做生意的男人,再大的事情都没有利益重要,就算是个女人,那也没有利益重要,为了利益可以承受一切。”
杜明娴不太能理解,但她相信凌四郎的分析肯定是对的。
“知县大人一个妾室而已,只要有足够多的银子,想要多少女人没有,更不会因为这个女人与孙家家主翻脸。”
“这事儿了办,既然他们都会因为利益而妥协,那我们就让他们没办法妥协。”
两人对视,异口同声道:“事情闹大。”
孙家主与妾的事情闹大,这样所有都知道知县大人头上被孙家主给戴了帽子。
男人重利,也好面子,这种情况下,知县大人就没有办法与孙家主来往,就算是私下里见到也会感觉恶心,这是银子解决不了的事情。
“也不知道那个妾与孙家主一般都是什么时候见面,我们还得提前做安排。”
“倒也不用,我们派人盯着妾,妾出门一般都以要当家主母同意才能出来,也不会频繁出入,当家主母肯定不会同意,想办法买同一个孙家下人给我们报信儿就行。”
两人都是行动派,杜明娴当天晚上悄悄去了知县大人府上,下人并不多,找了一圈才找到一个偷东西的小丫鬟。
她立刻上前,“小偷。”
丫鬟吓不轻,直接跪地上开始求饶。
“想让我饶了你可以,那你就必须帮我办一件事情,你偷东西的事情我就不告诉主子。”
小丫鬟听到别人说小偷立刻跪下去,可听到杜明娴那陌生的声音,她抬头看到真是张陌生的脸,当下就警惕起来,“你是谁?你不是府上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