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不行，我们想请你好好回忆一下，确定从没见过对方？那你最近有没得罪什么人？”

我都知道幕后指使是谁了，但这些跟你们说能有什么用？

我又拿不出证据……

就算拿出来了，吴家也不是警务局能对付的吧？

既然如此，弄得这么麻烦干嘛？

“确定没见过，警察大叔，我真不知道啊！我就一个学生，能得罪谁？你们与其问我，不如问问伤者。”

中年警察叹了口气道。

“没法问，李成军，也就是伤者，死了！”

？

“死了？这……”

伤者死了？那死者伤得重不重？

“杨凡同学不必担心，他是送医院的途中，自断经脉而死，不是被你打死的。”

自杀了？

这么专业的？

吴洋这货从哪找来这么敬业的杀手？

“他是职业杀手吗？”

中年男人一愣！

看来这位小同学是真不认识对方，完全搞不清情况。

摇了摇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