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起回来的还有他那些糟心的师弟,和师弟们收的糟心徒弟。

“先说说吧,你们来有啥事。”

宋光景坐在沙发上,气势十足的开口。

周仲华:“现在不是最应该商量商量那两个叛徒的事情吗?”

宋光景:“那两个叛徒虽然恶贯满盈,但是你们也不是什么好人。”

至少对宋光景来说是这样的。

叶潇潇在一旁摸摸鼻子,她觉得自己是不是不应该站在这里。

师叔们的那些徒弟现在可都在隔壁的休息室喝茶呢。

再抬头看看路寒川,对方倒是一脸淡定的模样。

“师兄,话不能这么说,我们怎么不是好人了。”张岱脸皮薄,面颊已经泛红,“其实我们是想给徒弟们在仁德堂讨个工作。”

宋光景冷哼,“就知道你们没憋好屁,说是来工作,不就是觉得仁德堂是师父留下的,你们应该人人有份,而不是我自己一个人独占。

但是我明明白白的和你们讲,现在的仁德堂已经不是师父的仁德堂了,你们要是来只能当个员工,其他的想都不要想。”

叶潇潇打量着这几位和师父年纪差不多大的先生。

现在仁德堂缺人手,虽然仁德堂有几家分店和药铺,但规模都很小,要想把企业做大做强,每个店内至少得有一位医术高超的老先生坐镇。

在叶潇潇看来,这些人可不是什么打秋风的穷亲戚,这些都是主动送上门的人才啊。

二十一世纪什么最宝贵?

人才!

这是当年叶潇潇看见过的文章标题。

其他人都没说话,估计是觉得只当个员工也不好听。

大多数人都是比较老旧的思想,而且他们手里的生意虽然没有仁德堂那么大,但是也都是自己做掌柜的。

现在只是想和师兄一起干,便成了打工的,他们不乐意。

叶潇潇观察着几人的脸色变化,慢悠悠的说道:“几位师叔手里应该也有药店和诊所吧,我明白你们的意思,现在创业环境越来越恶劣,小诊所单干是没有前途的。

我们既然有仁德堂这个招牌,不如将其发扬光大,虽然……仁德堂是我师父的,但是几位师叔可以加盟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