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方也很喜欢听自己唱歌。

但是叶潇潇觉得对方其实不懂音乐，这么有兴趣，只是因为是自己唱的。

而这次虽然是毕业曲目，但是叶潇潇也想让路寒川做自己的第一个观众。

似乎是心有灵犀，路寒川是在看见信的当天下午回来的。

都不问就知道潇潇在家。

“你真的回来了啊。”

路寒川接住飞奔而来的潇潇，“我以为你给我的那张照片就是想要我回来的意思。”

叶潇潇：“我新练的曲子，想先给你听。”

现在是下午五点钟，叶潇潇在家里拉琴也不算扰民。

而且她练琴的这几天，发现这栋楼还有一个人每天下午都练钢琴。

两个人的乐声有时混在一起，别有一番趣味。

叶潇潇拿了一把椅子放在客厅，“请坐。”

路寒川坐下，叶潇潇拿着琴站在对方面前，非常正式的鞠了一躬。

皓腕轻抬，弦弓摩擦，音乐缓缓流出。

夕阳从阳台照进来，金黄色的光洒在潇潇的长发上，愈发明眸皓齿，体态端庄。

千秋无绝色，悦目是佳人。

路寒川确实不懂什么音乐，但是他很快的沉浸其中。

随着潇潇的上下滑指，音调不断变化，偶尔如燕雀欢鸣，偶尔如万马奔腾。

曲调激昂，令人内心激昂澎湃，结局又戛然而止，让人欲罢不能。

音乐消失了，却又一直回荡在路寒川的脑海里。

叶潇潇放下小提琴。

一秒，两秒……

路寒川才鼓起掌来。

路寒川站起来靠近对方。

叶潇潇的额头已经渗出汗水，“怎么样？”

“含辞未吐，气若幽兰。

华容婀娜，令我忘餐。”

对方凝视潇潇的目光中，带着深深眷恋。

潇潇有些不好意思，“我让你说琴声，没让你夸我。”

路寒川：“为什么不能夸，演奏家也是舞台的一部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