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恺宁:“那对方身份够厉害的啊,那个车是公用的吧。”

叶潇潇只好说:“也不是我的病人,是我师父的,我过去是帮着针灸。我师父早年手上受伤,没办法做很精细的动作,下针也有难度。”

张恺宁:“那可真是可惜了,宋老这样的国手,他的手出问题,许多医术都要失传了。”

叶潇潇抬起漂亮的眸子,“有我在,怎么会失传。”

张恺宁:“我说的是有些高难度技法再也看不到了,当然你再练个几十年估计也能达到宋老的巅峰水平吧。”

叶潇潇:“闭嘴吧,你的话我不爱听。”

“你看看,我说的是大实话嘞。”

叶潇潇提醒他,“老师进来了。”

张恺宁只好扭过头去。

张恺宁说的话也并非没有道理,至少叶潇潇就没见过师父施针。

当时师父的手受伤,得多疼啊。

叶潇潇摇摇头,随着老师站在讲台上,自己也翻开书,认真听讲了。

下课的时候,叶潇潇在走廊里看到有人弹吉他。

虽然民国时国内就有吉他了,但这个乐器并不普及,有许多人都不认识。

不得不说,吉他从始至终都是校园装逼利器。

留着长发的小哥儿往走廊里一站,频频引起其他同学的注目。

“咱们学院哪来的这么时髦的哥们儿,走错教学楼了吧。”张恺宁嘟囔着。

然后叶潇潇便看见了,从教室里出现的王娇,那位弹吉他的小哥儿对着王娇一笑,然后两人牵着手一起走了。

张恺宁:“潇潇,那个不是你的舍友吗,嘶……这口味够重的啊。”

叶潇潇:“哪里重了,我觉得人家挺帅的。”

张恺宁夸张的说:“不是吧潇潇,你们女孩子真的喜欢这样的啊,这一看就是没有正经工作的街溜子。”

曲苗从后面走过来,“人家明明是搞艺术的。”

张恺宁:“街头卖唱?”

曲苗:“流浪歌手。”

张恺宁:“那不和我说的是一个意思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