鲜血从陈岸口中喷吐,给瓷砖下灰白的水泥地涂上了鲜红的颜色。

陆鼎蹲身,一抬手往旁边,白鹤眠将香烟递来卡在了他的指缝中。

又回手。

坚硬的水泥地面,就这样被柔软的烟蒂深插其中。

陈岸双目无神的看着刚刚起了一小节烟灰的香烟。

都还只是略显歪斜,不好抖落的程度。

听陆鼎说:“你知道她为什么不喜欢你吗?”

陈岸现在全身骨头断了不知道多少,只剩眼珠还能动下。

陆鼎给他解释:“因为你脑子太蠢,批话太多,不识大体,不懂体面,掂不准自己几斤几两,看不清当下眉眼高低。”

仇肆起身过来。

“听得懂吗?”

陈岸迷茫的眼神足以说明一切。

仇肆伸手指着他:“别人打你,你还要问自己能不能还手,这是蠢!!”

“又蠢废话又多!!”

“谁他妈站着挨打不还手的?!”

“你是749的调查员,而她的情况,通知上面都说了,暗通天理教,这场战斗由我亲自下场参与并指挥。”

“而且还没有喊你。”

“到这里,你应该想的明白才对,你穿着749的衣服,结果你现在跑过来为了一个天理教的人,质问你的同事,这是不识大体!”

“当初你给人家表白,人家说我们只是朋友,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