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庭桉如同得到免死金牌一样,有恃无恐的和庄爷爷对视。

“臭小子,就会哄宁宁,想明白了吗?”

周庭桉听到庄爷爷的问话,手指用力的抓着圈椅的扶手。

“我罚你跪一夜,宁宁在这守你一夜,庭桉,你刚从京市回来,林家的下场你也知道,以后你和宁宁结婚,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,宁宁作为你的妻子,是要和你一起承担苦果的,你们还没结婚受罚她都陪着你,以后你们要是结婚了,你要有万一,宁宁怎么办?夫妻一体,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,孟家教出来的女儿,没有大难临头各自飞的。”

庄老爷子早就知道宁宁是这小子的软肋,也是盔甲。

“我昨天晚上就想明白了,庄爷爷,以后要是有人欺负宁宁,我还是会出手,但不会如此狠绝,祸及家人。”

“你知道就好。”

庄老爷子算是彻底安心。

“你要有心计,有手段,但更要有底线,一定要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,庭桉,你都这么大了,我也没什么能教你的,这是给你的忠告。”

周庭桉严肃的点头,把庄爷爷的这句话记在心里。

孟祁宁回到自己房间,往床上一躺,动都不想动。

昨天晚上压根睡不好,要是按照平常,自己现在还在暖和的被窝里睡大觉呢!

孟祁宁蹭了几下软乎的被子,用尽所有的自制力从床上爬起来,把衣服换了之后,又赶回前院,生怕在她看不见的时候,庄爷爷和庭桉哥哥再打起来。

“宁宁,怎么没睡个回笼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