京市那边太乱,没人陪着孟鹤宴自然不放心。
周庭桉深深憋气,很不愿意应承,他更想的是自己陪着去,可谁让大哥战友的遗孤马上就要送来了,总不能他还在这,就把孩子全交给孟大伯他们吧?
“知道了,大伯。”
孟祁欣看到这情形,觉得不用自己开口最好,免得一个弄不好,二叔把账记在自己身上。
这件事一说定,孟鹤宴就让散了,明天还得上班上工,赶紧都回去休息。
等孟家人一走,周庭桉拦住大哥,眼神不善的看着他。
周庭松眉头一挑:“怎么?想打架?”
周庭桉不蠢,才不会干以己之短攻彼之长的事情。
“为什么?大哥,你真的放心宁宁一个人去京市?”
周庭松已经习惯弟弟在宁宁身上的不冷静不理智,因为对于弟弟的质问,丝毫不意外。
“庭桉,宁宁是一个十八岁的大姑娘了,小枫和她一样大,已经在文工团工作两年了,随团外出演出都不知道走了多少回了,宁宁跟着小欣他们一群人一起去京市,有什么不放心的?”
周庭桉被大哥说的哑口无言。
“我知道你担心她,可她已经不是以前那个不知世事,只能在我们庇护下生活的小姑娘了,她有思想,有灵魂,有自己的看法,你得学着适应。”
周庭桉不是不明白大哥说的话,可他总是不放心,尤其是在猜测到宁宁之前吃了很多苦之后,更是想把她的一切都安排的妥妥当当的。
“庭桉,你既然打算和宁宁好好过一辈子,那么你就得学着适当的放手。”
周庭桉沉默不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