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不是？领导天天发脾气，让我们拓展业务。可下面卖不完东西，怎么敢再上货？”宋叔叹气。

余淼淼和苏糖心里也同情。

才开始就难成这样，往后的日子只会更加艰难。

可现在厂子还没走上正轨，她们也不能为宋叔安排什么。

只能等。

等改革的春风吹遍神州大地，带来焕然一新的生活。若宋叔下岗时她们的工厂还在，就聘他来厂里上班。

“小余，你没来这两天，闲话可多了。明天到了团里若听到什么，你别往心里去。”宋晓华说。

余淼淼眉毛一挑：“是朱玉在传我的闲话吧？”

“咦，你怎么知道？”

“老刘闹到团里，就是她出的主意。”

余淼淼一声冷笑，报复的欲望达到顶峰。

苏糖也生气：“果然能和沈明珠玩一会儿的，都不是好人。”

“沈厂长家的姑娘？”宋叔诧异地问。

“对，就是她！”苏糖气哼哼地，“每次到我家都挑拨离间，从乡下挑拨到县城，可气人了。”

宋叔打量着余淼淼，似是想到了什么，问：“小余和沈家是有什么亲戚关系吗？”

“没有。”

“哦，你们长得太像了。”

宋叔笑笑，目光似有深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