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景州麻利的宰鸡:“她没事,休息了。”

然后兄弟俩再无话。

一个拔鸡毛,一个去做滤纸浆的工具,有条不紊的忙碌着。

余淼淼把小野花一朵一朵的理出来,夹在竹片中间定花型。

穆景州习惯性看不懂,也习惯性不问。

媳妇和二嫂做事,总会有她们的道理。

杀完鸡交到厨房,穆景州就一直在闻自己的手——总觉得腥。

于是,他回屋用脸盆旁的玫瑰香皂洗了洗。

腥味全消,只剩下好闻的玫瑰香。

穆景州很满意。

穆景云做好滤纸浆的细筛子,也出来洗手洗脸,准备吃晚饭。

结果,闻到穆景州身上的香味,皱眉:“老三,你身上什么味道?”

“玫瑰味。”

穆景州很得意,小麦色的脸上泛着傲娇。

穆景云想起来了,是那批香皂的味!他也想试试。

“老三,香皂在哪里?拿来也给我洗洗。”

穆景州回屋把香皂拿出来,穆景云美美的洗了脸和手,也觉得自己香香的。

忍不住凑上去找余淼淼去得瑟:“媳妇,你闻闻我香不香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