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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宴清最近不知是怎么了,有些叫俞欢搞不懂。

有时候两个人明明在正常的聊天说话,他忽然就会问,俞欢会不会骗他。

他像是在怀疑什么,俞欢心里虚,但面上功夫得努力做到位,说当然不会。

有时候明明提前说好了要走的时间,到了要离开的时候,贺宴清却忽然不愿意,拉着俞欢的袖子道:“欢儿,再陪我坐一会吧。”

俞欢的行程那么紧凑,离开了贺宴清,就要去陪沈唯朝,哪里是说变动就能变动的。

她硬着头皮说家里有事情要忙,实在是抽不开身,下次再来……

可无论怎样说,贺宴清都听不进去,一定要她留下来,深黑的眼睛直勾勾看着俞欢。

俞欢怕强行离开,又会惹得他怀疑,只能放了沈唯朝一次鸽子。

贺宴清这才满意。

他还会恳求俞欢,让俞欢即便是逢场作戏,也不要和沈唯朝走的太近。

他眼睫湿润,带着轻微哽咽轻声的告诉俞欢:“我会很难受的。”

男子脸色苍白,眉眼漆黑如墨,隐含着几分脆弱,俊逸潇洒的像一幅山水画,着实令人心疼。

俞欢不忍的安抚他。

只是这样的事情时有发生,甚至有越来越严重的趋势时,俞欢就有些忍不住想要逃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