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身玉立,官袍还没换,站在她跟前,嘲笑道:“长公主不是病了吗?怎么还喝起酒来了。”

他笑她设局,引他上钩。

她不管,只要上钩就行,慢吞吞的勾住这人的手指。

陆公子的手真是好看极了,白皙修长又不失秀气,练武造就的几块薄茧处理的很好,并不磨人。

朦胧灯火下鉴赏,别有一番滋味。

陆清衍眉尾下压,嗓音含笑:

“只玩手吗?长公主。”

他得承认,他就是栽到了长公主身上,从一开始就是。

那些爱那些恨,都是因她而生。

他本想蓄意报复,哪知还未做点什么,只是碰到了她的手,就丢盔弃甲,坐在床榻边,一边自我厌弃,一边为她做着各种事,只觉得这辈子都完了。

他瞧不起自己这样的人,没有一点定力,没有一点坚持。

可是她一日不来,他便丢魂失魄。

于是,陆清衍想通了。

无论把他当作谁,在她身边的总是他。

逗她笑得是他,惹她生气的是他,亲吻她的是他,与她缠绵的也是他。

反正好处都让他得了,她心里愿意想谁,就想谁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