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快说。”

……

一盆血水在灯火下晃荡,神秘人脸上还戴着面具,遮住狰狞痛苦的表情。

霍长鹤的两枚暗器,都打中了他,一是打在肩膀上,一是打在腿上。

“镇南王,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厉害。”

他暗自嘀咕一声,终于把暗器从肉里挖出来,扔进血水盆里。

这种暗器是霍长鹤手下暗卫特制,打不着就不用说,但凡是打上,入肉之后再想取出来就得挖一大片肉。

他缓了一会儿,又得赶紧包扎,否则流血那么多也受不了。

上药之前又咬住一块手巾,药一撒在伤口上,痛得他两眼发黑。

等包扎完,身上衣服都已经湿透,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。

拿下嘴里的手巾,他无力靠着椅子,身体可以歇,但脑子不行。

这事儿掺和上镇南王,他必须要尽快做决断,否则,还指不定会牵扯出什么来。

怎么就能让霍长鹤起了疑心呢?

他百思不得其解,明明侯不赖就是个普通山寨的狗头军师,明明就是个完全没有靠山背景的人。

和霍长鹤压根就不沾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