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昌县主一愣:“一并卖了?”

“是的。”

永昌县主眼前有点黑。

“那现在住哪?”

霍长羡咬牙道:“母亲,回来时,儿子想了两个法子,一是让房牙找一处,先租几个月;二是找一处客栈……”

“让我去住客栈?休想!”永昌县主气得摔了茶盏。

但其它的话,没办法再说,说什么呢?是她自己决定卖房子的。

努力压住气,不慌不慌,好在只有三个月。

“去租,要环境好,隐秘的,知道的人越少越好。”

“是,儿子明白。”

霍长羡起身离去。

永昌县主看着他的背影,眼底闪过忿恨:明白?你明白什么!

霍长羡又回到牙行,房牙喜滋滋迎出来。

“大公子,正想命人去和您说一声,手续已经办妥,银票也交到您小厮手上,可曾见到了?”

霍长羡还真没有。

“还没有,许是走两岔去了。”

“那大公子来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