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相只觉一阵天旋地转,脚下一软,差点直挺挺地晕过去。

他下意识地扯着自己的胡子,平日里这胡子宝贝得很,那几缕胡须被生生扯断。

他嘴唇哆嗦着,话都快说不利索:“孺子不可教也,孺子不可教也!”

他深吸一口气,似乎想让自己镇定些,可怒火还是止不住地往上冒:

“你啊你,有这般才能,随便花在哪个地方,都能有大出息,为啥非得死磕刺绣?

刺绣那是女人家干的活儿,你到底懂不懂啊?”

臭臭却挺直了脊梁,一字一句道:

“谁规定刺绣就只能是女人的活?男人为什么不能刺绣?这分明就是偏见!

刺绣靠的是耐心、细心,还有对美的感悟,和性别有什么关系?

我就是喜欢刺绣,我能从那一针一线里,看见不一样的天地。”

柳相叹了口气道:

“你说一个男人天天穿针引线有什么用?要不这样,过段时间白夫人她们去汴京,我带你一道去。

到了那儿,你看看这普天之下,有哪个男人跟你一样喜欢刺绣?”

他一心想让臭臭放弃刺绣,眼神中满是焦急,盼着到了汴京之后,接触到外面的世界,能改变臭臭的想法。

臭臭听到这话问道:“那晚晚去不去?晚晚去,我就去,晚晚不去,我就不去。”

“你……”柳相气得直接转身就走。

林晚晚现在特别害怕她的伙伴们带她去盗墓,万一蹦出只粽子来,那怎么办?

可到了晚上,林晚晚刚想睡觉,她又被摇醒了……

林晚晚看着奶盖道:“怎么了?你们不会还要去盗墓吧?饶过我吧!”

可奶盖它们哪里管这么多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