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想再看这出大戏,也不想配合表演,放下行李,下楼去吃早餐。
程峰看着她离去的背影,咬了咬牙,掐着江雪的手把人拽近,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在她耳边道:“收起你的心思,我真把你宰了,这天也翻不了。”
声音冰寒,如同将江雪抛入冰窖,她浑身颤抖,“程少我……我只是奉命行事。”
程峰甩开手,径直离开。
江雪捂着脖子边喘息边咳嗽,被护工紧张的扶着:“江小姐,没事吧?”
江雪委屈的泪流满面:“为什么?他要这样对我,我肚子里怀着可是他唯一的孩子。”
护工是程家的老人了,自是知晓程峰的性子,没下死手已经是看在程父程母的面子上。
餐桌上。
安澜慢条斯理的吃着早餐。
程峰平复了些呼吸,问她:“还吃得惯吗?”
安澜:“我不挑食。”
挨过饿的人,都会食物有种天然的尊敬。
程峰给她夹了个水晶蒸饺,刚才要杀人的戾气散了大半,“我让人给她搬到后院那栋住,你们井水不犯河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