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约想起了什么,东家的脸瞬间一百八十度大转弯,朝沈清棠赔笑,“我这么小店哪用劳驾京兆府的人千里迢迢过来?

你看你也没真损失什么。这样,除了退还你十两银子之外,我额外再赔偿你十两银子,总共二十两银子,如何?”

秦征把折扇掏出来,拿在手里摇的风度翩翩,出口的话却能气死人,“不如何!十两银子够做什么的?

我家糖水铺子一日收入都不止二十两。

你给这么点儿银子打发要饭的?一百两,一个铜板都不能少。”

秦山和秦川:“……”

要真打发我们,我们还是很开心的。

我们要饭至今,可没见过有能一次性施舍二十两银子的富人。

别说二十两,二两银子都没有。

连二十个铜板都少见。

“你们别欺人太甚!”东家急眼。

沈清棠往后移了两步,躲进阴影里,冷声质问:“我们欺人太甚?难道不是你来逼迫我们退租?我们才是苦主,你委屈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