糖糖流口水弄脏了季宴时的衣裳。

问题是现在的季宴时只穿着一身中衣。

口水大抵已经透过衣衫接触到皮肤上。

若在他平时醒着,大抵早把人扔出去了。

沈清棠:“……”

除了祈祷季宴时陷入深度昏迷之外无知无觉外,她都不知道还能做什么来挽救一下。

都不敢想象有强迫症且有洁癖的季宴时此刻会多难受。

想了想,沈清棠重新把毛巾拧干。

一不做,二不休。

她打算给季宴时洗澡。

沈清棠打开门,秦征已经不见了踪影。

幸好他已经把水桶提进了房间,烧热水的锅就在附近。

沈清棠重新兑了一盆温热的水回房间,想了想,把门从里面栓上。

大晚上,她脱男人的衣服。

万一谁不敲门进来看见怕是误会她饥.渴的想非礼季宴时。

那得跳进黄河都洗不清,毕竟季宴时有一张让人把持不住的脸。

沈清棠在打水时,还觉得只有自己心无邪念,就算帅哥在自己面前脱光躺着跟条鱼也没什么区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