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约十年前才突然把族长的位置让出去,退到这山上来。
天底下没有他解不了的蛊,同样也没有他种不下的蛊。
你可能不知不觉就着道了。”
沈清棠听得汗毛倒立,肃正神色,找出了对族老的恭敬。
族老的院子很大。
从大门口到屋舍差不多得有一亩地。
用亩形容而不是用距离估算,是因为满院子种的都是粮食和蔬菜。
就像一方正常的庄稼地。
反倒是地边上的几间小屋像是农人防庄稼被盗时临时搭建的落脚处。
院子里左边是蔬菜,右边是庄稼。
蔬菜不止一种,粮食也是。
中间一条能过独轮车的小道通往屋舍。
族老引着众人进屋。
屋内陈设同样简陋,一床一柜一桌一椅。
椅子不是一把,是围着方桌的四条长凳。
长凳是木质,却已经包浆发亮,可见来坐过的人不少。
沈清棠不懂蛊也不懂医,跟来唯一的作用就是稳定季宴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