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屿之要不是掌心火.辣辣的疼,还想再拍桌子,“你娘说的对,是我们无能才连累你。若不是我们无用,你何至于用自己的婚事做交易?”

沈清柯没说话,更直接,他没说话,但是重重给了自己两耳光。

沈屿之和李素问还可以说是年纪大,过了半辈子养尊处优的生活,无法适应北川的艰苦。

他呢?

他堂堂七尺男儿,在过去这大半年做了什么?

好像只是一个被家里养着的米虫。

沈清棠不愿意听父母说这种话,也见不得沈清柯这样,“爹,娘,我做这个决定也是慎重考虑过的。跟你们没关系,咱们是一家人怎么能说连累呢?

要说连累,当初我未婚怀孕大着肚子,成为家族耻辱时你们怎么没弃我而去?”

一家人,难道不是彼此包容和付出?

李素问忙摇头,“那怎么能不要你?你是我的女儿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。”

沈清棠示意她怀里抱着的果果和季宴时抱着的糖糖,“糖糖和果果也是我的孩子,我身上掉下来的肉。

我无所谓别人怎么看我,但是我也怕别人看他们不起。”

不是沈清棠双标 。

是成长环境和所受的教育不一样。

她受的是现代教育,女子当自立自强,不为流言所困也不会被婚姻所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