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视线,南知鸢只能看见他挺拔的鼻梁,与那浓密长睫扫下的阴影。
“给你系上宫牌,有这个牌子,一会儿你进宫之后便能畅通无阻了。”
谢清珏一边说着,一边手里用了些劲,系紧了些。
南知鸢下意识“啊”了一声,低垂下头来看着自己腰间上系着的宫牌。
谢清珏抽了抽,发现它牢固得很不会随意掉下来之后,他才站起身来往后退了一步。
他的影子没有笼罩在她身上之后,南知鸢肉眼可见的松了一口气。
其实就算他们成亲了数年,可在南知鸢看来,她与谢清珏还是说不上熟稔。
尤其是...下了床榻。
毕竟谢清珏先前忙的时候,别说是几日了,便是十天半个月,乃至几个月不在家的时候也是有的。
谢清珏也不是一个多话的人,便是他在京城之中,回了谢府,他们用膳时也总是遵守着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。
对于南知鸢来说,谢清珏着实是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枕边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