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知鸢失了魂似得摇了摇头:“没有,只是...”

她欲言又止。

毕竟,距离棠姐儿的生辰宴,只有最后三天了。

谢清珏见南知鸢迟迟不说,便也没有强求。

他只匆匆留下一句:“我先去洗漱。”

整个屋子,便只剩下了南知鸢一人。

柳絮在一旁站了许久,终于等到了空隙,一下走上前去忧心忡忡地看向南知鸢。

南知鸢察觉到她有话要说,轻声问:“怎么了?”

柳絮这才将自己方才注意到的事一五一十都告诉了南知鸢:“夫人您方才是没有瞧见,那陈氏在一旁伺候的时候,只要看见您与景少爷走得近一些,那眼神着实是吓人得很!”

陈氏平日之中的存在感实在是太低了,便是这一回,南知鸢都没有注意到屋子里竟然有她的身影。

一阵阵冷汗从南知鸢后背冒出,她看向柳絮:“方才三爷与景哥儿都在这儿,她不敢做什么。但是...”

“这几日定要多派一些人手在棠姐儿的身边,可知晓?”

因为那个梦境的缘故,南知鸢知晓,如今自己身边坚硬的同铁桶一样,有了她的防备,陈氏怕是寻不到时机来害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