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……就,就是林初禾之前和村子里很多男生都有往来啊。”
她想随便说个村里男人的名字,可想了想又觉得不行。
看陆衍川这一副准备问到底的架势,她要是说出了对方的名字,陆衍川肯定会直接找去调查个清楚。
不管编谁的名字,到时候对方找上她,她造的这些谣就彻底盖不住了。
张金玲抠抠脑袋,又挠挠鼻尖。
“哎呀其实我也记不太清了,她这个人一直就惯会招蜂引蝶的,在她身边打扮的男人太多了,我都分不清有多少个了。”
“但要说来往频率,好像都差不多……我又不是林初禾肚子里的蛔虫,哪能知道的那么详细?不过也有可能是他们藏的好,偷情的时候没被我看见。”
“至于和她生孩子的男人,谁知道呢,可能林初禾自己都分不清是哪一个了吧,那段时间我们村子里好像还有流浪汉来过,说不定就是和流浪汉生的呢。”
“反正林初禾一直就这么水性杨花,惯是不要脸的,你……”
张金玲还没说完,就被陆衍川那冰冷的目光看的一抖,慌忙闭上嘴。
那目光,严肃中带着审视,气势如刀,刀尖就那么悬在人的头顶,仿佛下一秒就会毫不留情的直接斩下来。
张金玲瞬间像是一只被扼住了喉咙,掐着脖子吊在空中的走地鸡,连扑腾翅膀都不敢,呼吸都快断了。
好半晌,她才猛吸一口氧气,稳住哆嗦的嘴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