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,林家长辈还拿辣椒给她举过例子,有的人很能吃辣,有的人却一点都不能碰。
同理,那个客人就属于非常能吃麻的,所以才不觉得有什么。
林卿云当时觉得有道理,就这么被说服了,这么多年每次见到大口吃海带的人,都觉得佩服。
“这也是为什么我活了这么多年,直到今天才知道,原来吃海带觉得舌头麻,是因为过敏。”
“我也是今天才知道,林静宜是海带吃出的味道,和她不一样。”
毕竟在此之前,林静宜除了要钱,从小到大很少和她交流,更别说是海带究竟什么味道这种闲谈了。
王老太太捕捉到重点。
她微微皱眉:“你是怀疑,林静宜不是你的女儿?”
林卿云犹豫地望着她,算作默认。
“刚刚在饭桌上知道静宜能尝出海带的正常味道的时候,我曾想过,或许她是随了那个男人的基因,所以没有遗传我的过敏。”
“但仔细回顾过往,我又觉得除了过敏这件事之外,静宜还有很多地方,和我,甚至和那个男人都不相像。”
“尤其是这孩子的性格,仿佛天生懒散,不求上进,甚至盼望不劳而获。”
“我把她带在身边从小教到大,这么多年,都没能把她的性格掰过来。就好像是一棵天生注定长歪的树,不论怎么矫正都没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