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？！”

曲思卉一脸懵逼。

自己听到了什么虎狼之词？

华夏最出色的科技公司CEO，国外资本竞相追捧的管理者。

读书的时候，在这里打工？

要不是程潇亲口承认。

曲思卉是万万不敢相信的。

要知道，国内很多第一批富起来的富豪，对于自己的发家史，都不愿意详细透露。

不是因为别的原因，而是单纯觉得丢分。

就比如如今魔都的一家知名企业。

创始人最早是在海鲜市场摆摊，赚到的第一桶金。

可是发达之后。

这位就很少对人谈及自己的过去。

总觉得在海鲜市场摆摊这件事，非常丢人，不符合自己如今高大上的形象。

而那些成功人士，就喜欢包装自己。

要不然，所谓的MBA，在国内也不可能大肆流行起来。

用各种头衔，来证明自己，似乎形成了默契一般。

像程总这般，毫不忌讳说出自己过去的，简直是凤毛麟角的存在。

“怎么，不相信？”

“当然不是，只是。。。只是。。。”

“自己走过的路，有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？”

程潇似乎是看透了曲思卉的想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