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名伙计安慰:“有硫磺也耐不住他们单独出来啊,也不知道这俩有啥想不开的,跑这么远撒尿。”
一路过来死的人太多,营地里气氛沉闷一小会便开始干活。
又过了一阵子,一伙计满身尿骚味跑来汇报:“那边有情况。”
无邪和胖子一点也看不出做过什么的样子,和往常一般拉着白元年跟过去。
这里是一处渠口,往下比较深,渠壁上坍塌出很多豁口,底下则是一堆沙土,沙土层露着一条非常宽的缝。
胖子捂着鼻子拍了拍刚刚汇报的伙计:“兄弟,最近有点上火啊。”
那伙计尴尬一笑:“折腾这么多天,头都别到裤腰带上,火气能不大吗。”
无三省盯住缝隙开始拿绳子:“入这行就别那么多废话,钱哪儿能那么好赚,拉着点绳子,我和瞎子下去看看。”
白元年推了黑瞎子一把:“去吧。”
按理来说应该是让伙计先下去探路,但是无三省似乎极为无奈,闷头就往下跳。
过了大约一个多小时,黑瞎子冒出头,幸灾乐祸地对着白元年:“走吧。”
白元年皱眉:“必须要下吗?”
黑瞎子没说话,挑着眉看着白元年。
沙土位置很好,离营地不近不远,这几天伙计们一直拿这当小便池,甚至裂缝都是因为伙计尿尿的时候浇出来才发现的。
眼下沙土周围全是湿的泥巴,不知是水还是尿,满是腥骚味。
白元年咬牙,抓住绳子小心跳下去。
除了白元年,无三省还叫了无邪,三人就这么就着尿骚味逐渐往深处走。
见白元年一直皱着眉,黑瞎子乐了:“怕什么,尿对皮肤好。”
无邪捏着鼻子:“还好你们没往这里拉屎。”
一路往下,周围变得一片漆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