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邪犹豫好一阵，到底还是忍不住心慌，开口问：“到底是什么代价？”

白元年靠在树上摇头：“不知道。”

世间万物确实都有代价，就像无邪说的，他没有能力直接改变他们的结局，而自己无限量的血条，永远不死的能力......

当然有代价，他其实一直隐约知道，但是这份代价对自己来说究竟是不是坏处，是自暴自弃，还是......

无奈的同归于尽......

总之，白元年知道自己是个自私的人，从头到尾都是，对他们好确实是真的，但是是潜意识想对他们好，从中得到了什么自己也不得而知。

是什么时候变了呢......

真的只是利用吗？

白元年看了眼面前的胖子和无邪，闭上眼睛，心间发暖。

他好像把自己弄丢了，但是得到了更重要的东西。

「也许从一开始我们的方法就是错的。」

白元年告诉系统。

系统没有说话，沉默好一阵。

「嗯......知道。」

抱着自私和交换的目的，却不小心献出了真心，惶恐之际，回报的却是极致的真诚与关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