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元年将刀放好,掏出信号弹,另一只手捂住无邪的眼睛:“别看,伤眼睛。”
说完,对着岩壁就是一枪。信号弹闪电般打在岩壁上,又弹回柱子,反复几下,突然在猴群中炸亮,极高的温度一下子让猴群乱窜起来。
白元年又连射几发,终于听不见动静了。
老痒捂着眼睛爬上来,眼睛又红又肿,狂流泪水,开口想骂无邪,见拿着信号枪的是白元年,又闭上了嘴。
“这招还挺管用,下面这猴子都烧死了还是跑了?”
白元年摇摇头:“大概暂时退下去了,说不定还会再上来。”
说完,又将背包垫在枝桠上,对着无邪说:“先休息一会,有事叫你。”
其他几人也累的不行,靠着树枝就休息起来。
无邪睡了几十分钟,突然被白元年拽起来,吓得一哆嗦。
转头一看,刚刚自己待的地方已经摔下来一具尸体,卡在枝桠之间,身体不自然扭曲,眼睛突出,浑身是血。
老痒和凉师爷被砸了个正着,也被砸醒了。
老痒面目狰狞地检查了一下自己被砸到的腿,才用火把去照掉下来的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