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羽断断续续地开口，脸色惨白，清秀的面庞扭曲狰狞，眼眶插着苦无，鲜血潺涌如泉，就连左眼都目光空洞，眼白完全被染成了血红色。

“别想着用那招瞳术回复，我已经破坏了你的视神经。”扉间蹲下身子，一只手捡起长刀，另一只手扯住神羽的头发。

“实际上……”神羽身体抽搐，声音越来越微弱，嘴里还在念叨着什么，“是我……”

“刷！”

刀身映射月华，一闪而过，扉间利落地砍下神羽的首级，鲜血溅洒在水面上，殷红一如葡萄美酿。

“……赢了。”

扉间眉头一皱，他在最后一刻读懂了那颗头颅的唇语。

突然，扉间意识到了什么，抬起手中的头颅，这才发现神羽嘴角那抹不易察觉的嘲弄。

扉间的心中狠狠一震。

下一秒，那颗头颅随着雨点一起融化，血肉转为透明，顷刻间化为一大滩清水，从扉间的指缝漏了出去。

扉间低头一看，那个无头尸身液化成水，融入大地，先前的血迹也消失无踪，彻底溶在了水洼之中。

“水……分身术！”他面色铁青，拳头捏得咯咯作响。

他在现身之前，其实已经旁观了一阵，只是摸不清神羽的目的，这才悄悄潜伏在周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