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寒大哥可是很厉害的,当年我还想跟他一起练刀,只可惜我还要养家糊口,只能打消念头了。”
“寒山是我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,他性子木讷,却从小就爱练刀,长大了他也不去工作,我和他爸打工养他,让他练刀。”
“当时因为让他练刀我们可是受尽了白眼,但都忍下来了,谁让他是我的孩子呢。”
“他有这份成就,我真为他感到高兴。”
寒山回家了,
认识的,不认识的,
扑上来就哭,记者的相机拍的都冒烟了。
“好感人啊,明天登报,绝对是头条。”
只可惜,
寒山留下了一些资源,回报了往日的恩情后,便再次离家修行。
深夜,
明月照雪松。
寒山盘膝坐在了山顶。
似乎是对某人在讲话,
“原则上,我不该去,我若输了,二十载的努力都会化为乌有。”
“我的名字再也不会被人提起。”
“可我还是去了。”
“接受刀招传承的钥匙就在其中。”
话落,他的身体居然逐渐的隐去。
原地只留一道剑招化成的雪白长刀。
其上书写着‘天下惊’三个字。
秦寒缓缓走了过来,